一看就不重要。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好像气氛就变得有那么点不一样了。
检查的动作其实也有那么一点轻,让温溪痒痒的,抬起手就按住鸿钧的手,顺势握住,并且带了下来。
这边一只手被按下,那边另一只手就开始昭示着存在感,动作轻的像是羽毛似的,弄得温溪有些更痒了,原本一本正经的样子,鉴于支撑不住而消散了个干净。
这只手能够按下,另一只手也不是不行。
但是鸿钧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好抓住了。
好像一条滑手的泥鳅,这边要按住,那边就挪开,原本的意思,明明是抓住鸿钧的手,省的继续像是羽毛一样四处检查,而在这个过程中,就成了幼稚的抓手游戏,鸿钧甚至于凭借着自己身高优势,来让温溪踮起脚尖准备把鸿钧的左手抓住,让其跑不掉。
明明是洪荒之中站的最高的两个人,如今却幼稚的如同孩子似的。
这边抓,那边逃,而另一手却是握地紧紧的。
鸿钧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带起了笑意,温溪这边那个正经的样子没了,鸿钧那边何尝还是一副板着脸装着生气的样子?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这所谓的检查丢到了一边。
至于目的?
好像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去找点目的的,比如说现在。
这边温溪踮着脚尖去够,头抬着,眼眸向上看,专注至极,认真至极,仿佛眼睛里面都带着星星点点的光辉,像是天边星辰尽数散落没入了温溪的眼底,眼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泛起了微红,一缕发丝顺着额边垂落,身后乌黑似墨的长发,因为现在的动作,也在微微摆动着,好像特别好欺负的样子。
实则温溪是个什么样的人,鸿钧再清楚不过,以前觉得外柔内刚,如今或许也没有错,只不过比他最初所想的来得更厉害。
不说里面装着一肚子坏水,那也是神魔中人尽皆知的算计极多。
不过如今想起这起这些事情,比之当年的心境,如今面对这件事情,已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