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重病重治。票贩子猖獗,抓住了还是要重判。予以心理上的打击。”
倪昭君轻抚着耳边的秀发,眨眨眼睛妩媚的笑道:“陆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哦,票贩子的证据很难拿到。”
陆景就笑,“可以钓鱼执法嘛!美国fbi就经常对中国专家学者搞这个。”
倪昭君展颜笑起来。她自是听得出来陆景在开玩笑。怎么抓票贩子是执法部门要研究的课题。陆景关注的是方法论层次。就是他上面说的那两个方面。
陆景道:“昭君,有时间去鲁东走一走,看一看。”
倪昭君笑道:“陆哥,你这可是涉嫌自卖自夸哦?”鲁东的改革是陆景的大哥陆江在推动。陆景肯定也参与在其中。
陆景反问道:“昭君,你不希望生活在一个公平公正的社会中吗?比如:医院没有号贩子,铁路没有票贩子?”
倪昭君就愣了下。下午的夕阳落在车窗的玻璃上,再透进来少许,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陆哥的形象有些高大。
……
……
在花店买好玫瑰花后,陆景带着倪昭君到燕大门口的书店中,买了毛笔、信笺、墨汁,在燕大的宿舍9号宿舍楼三单元401房间中给江妩写了一封情书。
全书是清代诗人黄景仁的名篇《绮怀》: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看着陆景将手中的毛笔搁下,漂亮的颜体书法跃然纸上。倪昭君在书桌前惊讶的欲言又止。
陆景笑着道:“昭君,要夸我赶紧的啊。趁着我心情好,有什么事我就给你办了。”
倪昭君掩嘴笑道:“陆哥,那有要夸奖的?你这毛笔字确实写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