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就笑,弹了弹烟灰,“风在水在京城里混那么多年,京城里什么花样他不清楚?况且他还是军情三处的大校。很多民用信息对他而言都是公开的。小伎俩对他无效。”
给风在水在机场堵着,被逼着自曝和唐诗经的关系,他能不生气?心里早就不爽了。
不是什么忍辱负重,也不是什么看在风白露的面子阿q自己大度的不计较。真实的原因,是他暂时拿风在水没有办法。
总不能为儿女情长的事情去找叔伯们出头吧?那绝对是给自己减分。
但是,现在,他有机会……
王灿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白露是白露,风家是风家。”
陆景沉吟了几秒钟,决定将他的想法向好友透露一点,“王灿,你说对风家来而言是风在水重要还是白露重要?”
“这不是废话吗?肯定是风在水重要。风在水三十岁混到大校,以后肩膀上抗三颗星的概率很高。白露怎么比得了?”
陆景摊开手,说:“这不就结了?”
王灿眼珠转了转,思索着陆景的话,想了一会没想明白,说:“靠,什么意思?”
“每年3亿美元利润的钻石矿风在水都敢插手,你说他平常玩得有多大?”
王灿微征,心里有些恍然。
陆景之所以用“玩”这个字,因为当掮客不是风在水的本职工作。印尼的钻石矿被陆景顺水推舟的当着鱼饵给风在水吞下。否则,陆景应该是出让那座钻石矿百分之几十的股份。而不是全部。
“他玩得越大,一脚踩空的概率就越大。我现在就怕他不敢玩。在商业领域,他在我面前和小屁孩有什么区别?”陆景自信的说道。内敛的语气中有一丝傲然。
假设逼着风家在风在水和风白露之间做一个选择,他们会怎么选?或许,他和白露不需要等上十年才能在一起。风在水是一个极佳的突破口。
但是,将与取之,必先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