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小腹处似乎有一个强而有力的物件在复苏一般,叶妍回过神来,脸颊羞得绯红。这是寡居之后,第一次和男性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别以为我是只挨打不还手的人啊!”陆景艰难的起身,放开叶妍。他差点忍不住就想动一下。
叶妍感觉到陆景的大手从她紧身裤包裹的大腿上滑过,身体被电过了一样。有某种感觉在身体里苏醒。
陆景猛得歪在沙发另一边,揉了揉眉心。还是忍不住占她便宜了。喝酒之后自制力果然不行啊!
叶妍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看着陆景那里凸起一块,心里有些难言的情绪。她知道刚才那不是柔情的抚摸,而是赤裸裸的欲、望。
穿好拖鞋叶妍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见陆景有些羞愧的坐在沙发上,心里一软,“喂。”
陆景看过来。叶妍嫣然一笑,眸光流波柔媚,这一刻绽放出来的风情仿佛幽暗夜色里的鲜颜花朵,勾勾手指头,“我们扯平了。明天记得喊我一起走。”
陆景看得一呆,又见她转身的时披肩长发一甩,然后若绸缎般流泻到肩头,轻快的离开。过了一会,陆景心里忍不住苦笑。面对这样动人的笑靥,他心跳速率确实比平常快了。
……
飞机到香港已经是中午时分。出了香港国际机场,大街小巷上随处可见黄远集团董事长黄鸿奇去世的消息。这几天,这件事是香港媒体的焦点。
陆景没有选择住影湾园,而是选择住在离香港中文大学不远的香港沙田凯怡酒店。丁灵学习任务繁重,陆景不想看到她坐车浪费时间,就住得离她近一些,方便两人见面。
天空中下着小雨。宽阔地街道,两旁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楼。陆景站在瑞丰公司的总部世运大厦10楼的休息室里看着窗外的景色。
这是他来到香港的第二天。雨中暗淡的光芒从落地窗透过来。似乎带着秋雨的气息。香港此时还如同江州秋天般的温度。
外面大厦都亮起了灯。陆景把外套挂在衣服架上,坐到沙发上调开电视,找到一家直播黄鸿奇的葬礼电视台。黄鸿奇的葬礼在今天十八日的上午十点举行。
肃穆的来宾不断的把花放到墓碑前。镜头在叶妍身上略停顿之后才闪过。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叶妍表情严肃,容光清冷幽雅。
陆景嘴角轻笑,欠身去拿响起来的手机。据叶妍说,黄家这几天为分割财产炒翻了天。那些人难道没意识到最近有人在暗中收购黄远系公司的股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