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近来睡觉的时间少了很多，白天基本上能保持整天的清醒。

大曲院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时，玄素正在院子里踢毽子。这是人间的小物品，她近来很感兴趣。踢着踢着，就看到了云勉……不对，是云霂。现在是天帝了。

云霂自从当上天帝之后，完全没有天帝的样子，一碰到事情就喜欢来找弈生解决。玄素对他云勉时期的那点好感都败坏了，不想见到他。

见到他，意味着弈生又得回天庭一趟。

“我今天来没有特别的事情。”云霂立即交代：“就是过来看一看你们在人间过得怎么样。”

“你已经看到了。”玄素提醒他。

“陛下怎么能这么无情？”云霂装可怜：“我还没见到我师尊呢。”

弈生和虞延庆探讨菜谱法术去了，玄素一边往里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云霂：“你当初通过问心台，真的失败了六次啊？”

这也太没用了，她心想。

云霂立刻否认：“怎么可能！没99zl有的事。我第一次就可以过了，就是不想师尊离开天庭，故意没有通过的！”

“那你是不是失败了六次？”

云霂：“……”一定要咬着这个黑历史不放吗？

玄素又更加感兴趣的问：“那你岂不是轮回了六十次？”

云霂：“……”还能不能换个话题了？

玄素突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了。”

“没有”云霂立刻否决，用痛恨的语气说道：“命神那个抠搜的，为了节省十世境的天材地宝，后面的轮回都没让我活过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