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雨璐和阎继辉还在担心地等着他们呢!
只看见白绒绒和朗熠两个人回来,何雨璐一个劲儿地往他们的身后瞅:“卫景州呢?他怎么了?”
“他没事,听说他妈妈不舒服,赶着回去了,对了,他妈妈没什么事吧?”
“谁知道呢!”何雨璐一点都不关心这个,“对了,那以后他还能来跟咱们一起学习吗?”
“估计不能了吧!”白绒绒闷闷不乐地说。
何雨璐眼中闪过惊喜:“那太好……”忽然觉得气氛不对,瞄了瞄眼前沉着脸的几个人,换上一种懊恼的语气,“这样啊,那真的太可惜了呢!”
朗熠瞪她一眼:“有没有卫景州都一样,你以后少跟你那些小太妹朋友们来往,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要是考不上,以后就别跟绒绒做朋友了。”
何雨璐不服气:“我哪有跟她们来往啊,我现在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比钟伟都还像个好学生呢!”
阎继辉佩服地看她一眼,悄悄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真了不起,都敢跟朗大佬顶嘴了呢!
这天晚上,睡眠质量一向顶好的朗熠破天荒地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穿着长袍的古代男人,面对着烟波浩渺的湖水坐在一株柳树下弹琴。
而那琴的旁边,趴着一只看起来有点面熟的小白兔,睡得正香。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古琴的琴弦上流畅地拂过,弹奏的正是白绒绒唱的那首曲子的音调,似乎又更为悠扬动听。
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循环往复地弹奏着,也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当真是不知疲倦地弹奏了那么多遍,还是朗熠把同一个梦境不厌其烦地重复做了一个晚上。
醒来的时候,他难得没有立刻起床,而是怔怔地看着发黄的天花板,任由着那曲子的旋律在脑中又过了一遍。
朗熠担心的那孙老太家的人会来找白家麻烦的事并没有发生。
那晚杨红荔应该并没有出什么大事,他们自己也知道是他们理亏,车子被砸出一个凹坑的事他们本来是想追究的,可是当时人多又乱,根本找不出来究竟是谁扔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