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看档案看得太阳穴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疼,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得不是什么极端危险精神病人的档案,而是在看新老娘舅。
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档案上面叫做“撒拉弗”这个名字的病人,一律都是没有照片的。
秋玹只能凭着短短几段话来试图将档案上的人与圣迦南里的病人对上号,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她总不可能到处去问谁在进来之前是当商场清洁工的,然后因为一个客人的鞋底太脏所以就尿在了别人的鞋子上吧?
然而后来她再转念一想,似乎又不是不可以。
反正迟早是要回到“现实”的时间线里去的,要不然就直接死在这里,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之后再一次病人的集体活动就是晚餐时间,他们几个行刑官作为猎手局特派的私家侦探与神父修女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同一张桌子上坐着的还有琪娅拉跟阿撒斐勒,无论是哪个人秋玹现在都暂时不想见到他们的脸。
她前面特意来早了一点,就为了能够看到所有病人从正门口走进中央礼堂。虽然记忆力不至于好到能清晰地认出每一个病人的面目特征,但至少那几个在城市医院碰见的同一个病房里的伤患出现在这里,秋玹应该是能认出来的。
然而没有,一个都没有。
在反复对比完了病人们的面目身形特征之后,秋玹皱皱眉,但同时又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么现在的情况可以说简单又复杂,简单在于他们已经能够确定“撒拉弗”就是这个精神世界的拥有者,找到撒拉弗就算成功大半。复杂则在于,他们找到的人好像有点问题。
那个趿拉着拖鞋的,胸口上明晃晃挂着“撒拉弗”名牌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秋玹在圣迦南的火灾里看到的,被大火烧毁面目的人。那么根据档案上的年份来看,他应该是那个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