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赫菲斯托斯那句。”焦关城粗犷的脸上此时满脸都写着八卦,半点也看不出是之前那个杀伐果断的领头人来。
“哪句?”
“你不知道?传说宙斯求爱失败之后,将阿芙洛狄忒嫁给了瘸腿的火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虽然说不是自愿,但我们一般上习惯认为,爱情女神阿芙洛狄忒是赫菲斯托斯的妻子。”
秋玹嗤笑了一声。
“你又笑啥?说起来,你干吗叫阿芙,那不是一听就能和铸匠赫菲扯上关系吗?”
“一个称呼而已,当时也顾不上想那么多。”秋玹摇摇头似是不想提及太多,又看了会那头眼花缭乱的刀光剑影,终是放弃了般与焦关城聊起八卦来。
“对了,你跟那个很拽的小子是不是认识啊,感觉你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前男友罢了。”
“哦豁!可以啊,一定是因为他脾气太差所以分手的。我跟你说啊小妹妹,这种男人就是不靠谱的,早点分手早点摆脱……”
“!”
一枚锋利匕首擦着焦关城的面颊而过,陷入坚硬墙体尾端还在轻微颤动着。擂台上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斗争而微喘着粗气的男人偏了偏头,毫无愧疚之意地说了声“抱歉”,接着又单手抗住了赫菲的锤子,再次陷入焦灼的战斗中去。
焦关城:“你看到没有我a!……”
秋玹:“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利维坦的事情?”
“你也知道?”提到生存相关的正事,焦关城收敛了一些情绪,皱了皱眉似在回忆。“我大概是算最早一批到达这个试炼场上船来的人了,最开始的时候船上的行刑官算上我只有二十几个人,而其中就有一个叫做卡桑卓的神婆……咳,祭祀、祭祀。”
壮实大汉挠了挠头,“我们谁也不知道卡桑卓到底是行刑官还是原住民,因为从我们这最早一批的人到达之前她就已经在船上了,而且还一副住在船上许久十分了解船只的样子,那些疯人也很崇敬她。可偏偏她的右手腕上同样有着行刑官才会有的计分器,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了。”
“后来在一场暴风雨之后,愚人船撞上了礁石。那天船舱里所有的行刑官都出来帮忙了,毕竟如果船沉了大家一起玩完。也就是在那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了卡桑卓跪在狂风暴雨中,念着没有人听得懂的咒符,结合那时的场景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这场风暴是她召唤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