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月月笑了一下,塞了一块兔肉到松花蛋嘴巴里。
松花蛋辣的嘴巴大口哈气,还‘啊啊’的伸着手要吃。
鱼月月捏着兔肉,看着嘶嘶哈气还一口一块兔肉的松花蛋。
果然,没有生物能够逃脱真香定律。
看着剩下还有两只兔腿,鱼月月撕下一只,看向黑尾人鱼的方向,“黑尾,你尝尝吗?”
定睛一看,那石头下哪还有人,空荡荡只剩下灼热的海风。
鱼月月跑到黑尾人鱼呆过的地方,地上的沙砾有被翻埋过的迹象。还带着血迹的黑色鳞片孤零零散落在沙滩上,向着碧蓝色的大海。
鱼月月面色一沉,实在不明白黑尾人鱼这不要命的活法是为了什么。
海底,黑尾人鱼将游过他身旁的一条鱼抓住撕碎,吞吃,鲜血染红了海水。
接连吃了数十条,黑尾人鱼才浮动于海面,借着海风和充足的日光分辨方向。
黑色的鱼尾摆动,他像一把固执的孤剑。
小木屋外晾着的衣服被主人收回,屋子里传出食物煮熟的香味。
木屋旁边的篱笆里养着一群巴掌大小的灰色兔子。一群兔子用三瓣嘴吧唧吧唧的吃着青菜。
一条长长的、装满海水的沟渠环绕着木屋。沟渠里的海水清澈无比,应该是今天新灌的。
黑尾人鱼慢慢的游入沟渠,他嗅着空气里熟悉的海风,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泛起透亮的水光。
篱笆里的兔子不安的唧唧叫着,躁动的叫声吸引了木屋的主人。
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轻盈的鲛绡在空气中划出美丽的弧线。一道清越的女声训斥道,“怎么又吵吵,今天的萝卜不是给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