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婴目光往桌上一扫,口中啧啧称叹:“这是下了血本啊,要是没发财能这么舍得?”
“我有那么抠门?”鹿露死鸭子嘴硬。
鱼沉拆她的台:“我知道咱们鹿局大方,可就这么一桌子,俩月工资没了,你还在还房贷呢,绝对是遇上了天大的好事,不然说不通。”
一说到好事,鹿露的嘴角就情不自禁上扬。
“你看看。”白采采指着她道,“但凡照照镜子,就该知道自己脸都快笑烂了。”
鹿露正笑得灿烂,闻言心里一惊,手往脸上一摸——整张脸笑得崎岖不平,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
顺势往下抹,根本按不下去。
见她这般模样,大家就猜测开了:“有个做首富的亲戚找上门,哭着跪着求你继承他的遗产?”
“或者上头要升你的官儿?”
“说不定有肤白貌美的小美人儿自荐枕席……”
猜到最后一种,鹿露心脏都快停止跳动:这群人是魔鬼变的吗,或者上辈子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三言两语就快猜到了?
她赶紧打岔:“别瞎猜,我就是……我就是看最近局势大好,雾族被打得屁股尿流,心里高兴,想跟你们分享这份喜悦。”
“……”
空气可疑的安静了好几秒,良久,才有人打破了氛围:“说这种话的时候,先把脸上的心虚收一收好吗?你这样让我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
“有什么好隐瞒的,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娶老婆,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坦诚一点好不好?”
“就是就是,我都已经猜到了。”郭香香道。
还不待鹿露反应,鱼沉竟也说:“我也猜到了。”
郝运:“我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