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戏子?人家是演员。”章婵瞪不正经的人一眼,“我不是喜欢他,是可怜他。”说着推了章木一把,“你不能好好干活啊,废什么话。”她兀地起身,径直走到屋子前。
正要推门,身后传来章木的喊声,“当心点儿啊。里面那个,你不一定能招架的住。”
犹豫地握了握拳,章婵不打算再向前,她可不想将命耗在还没有谈好价钱的事情上。转身回到石桌旁,她推了推假意睡觉的章木,“这单生意你打算要多少?”
睁一只眼瞅了瞅那间屋子,章木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章婵想了想,“会不会太少了。”
起身拍了她的脑袋一下,章木有趣,“你倒是贪心,里面那个,放在市面上也就一千块钱。因为他伤人了,身价才涨的。两千,已经够了。”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章木轻轻抬起右手食指,石桌上的一根指骨跟着动了一下。位置摆正后,几根手骨的指尖溢出荧蓝的幽光,亮色如同一条相互串联的电流,慢慢将龟骨盖包围其中。
黑色的龟骨因为亮光的映衬,开始变得透亮,直到骨盖上浮现一些很难看懂的小字。
“这次的字能认全吗?”章木问早就在研究字面的章婵。
咬咬手指,章婵摇头,“甲骨文太难了,我决定放弃。你来翻译吧。”
得意地笑了笑,章木默记下了龟骨盖上的字,对章婵挑挑眉,“这个案子有意思,我先卖个关子,咱们去听听那些舌头长的人怎么说。”
清理了石桌上的痕迹,章婵跟着章木朝村子深处走去。
“18点59分。”章婵放下怀表报了报时间。
立身一家院门前,章木沉了沉气,“再等等,天太亮,19点以后咱再进去。”
借着打发时间的机会,章婵说:“我刚才按照2016年的时间推算的夏至阴阳,会不会对我们的调查造成影响啊。”
“应该不会,今天就是1922年的夏至日,从阴阳属性上来说,时间上都差不多。”章木抬手,敲了敲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