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化镯,消失在他掌中,他推开了她的手,毅然走向了长琴,接过了那罐符水。
“渺渺!”步清风和孟逢君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扯着她的袖子提醒她快些去拦着,她却始终不为所动。
重黎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无所谓了,端起那罐子一饮而尽。
没有半分拖沓。
利索得像是饮下一大口烈酒。
众人没料到他还真敢,一时怔然,鸦雀无声中,传来了陶罐被掷地的碎裂声。
四下屏气凝息,甚至有人已经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心口擂鼓一般紧张地跳动着。
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都不曾发生。
没有痛苦的嘶喊,没有众之所期的现形,站在中央的人,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白衣磊落,傲然而立。
“够了吗?”他轻蔑地笑了笑。
长琴怎么都没想到,竟是如此结果。
那符水便是寻常人喝了,也多少会有不适之感,毕竟人无完人,沾染了七情六欲,心中自然会有些见不得光的念头。
可他,却无任何反应。
“我问你够,了,没。”他一字一顿的再度发问。
长琴攥紧了拳,合眼叹了声:“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