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轻一怔:“这么说,当真是与之熟识的天虞山弟子?既然如此,为何会对不上名册?这都对了三回了,总不会是咱们遗漏,又不是凭空出现的人,还能是瞧见了鬼魂不成?”
就是这一点,孟逢君也说不清,看着手中的名册,陷入沉思。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长琴忽然看了过来:“你方才说什么?”
孟逢君愣了愣:“对不上名册?”
“后一句。”
“还能是瞧见了鬼魂不成?”
长琴面色一沉,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册子上,问道:“今晨说曾瞧见那六人一同走进林子的弟子是如何说的?”
言寒轻想了想,答道:“说是瞧见了中皇山,苏门山和蓬莱的弟子,跟着咱们天虞山的一个弟子朝后山去了。”
“可有提及那个弟子的模样?”长琴追问。
他仔细回想:“隔得很远,只瞧见那人穿着天虞山的弟子袍,身量还算高挑,好像哦,好像右腿受了伤,走路时有些跛脚。”
咣!
门口突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三人回头望去,却见阿宁正一脸错愕地望着言寒轻,刚斟来的三杯茶,都摔在了地上。
“言师兄”她不敢置信地吞咽了一下,“你方才说什么?”
言寒轻被她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答:“今晨有人瞧见那六名弟子失踪前,那个引路的天虞山弟子”
“伤了右腿是不是!?”阿宁忽然冲到他面前,神色激动,几乎要将他逼到墙角去。
言寒轻梗着脖子,错愕地望着她:“好像是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