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魏全友的家里,一辆车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他们回来,阿依江和刘军垦从屋子里走出来。
叶万成有些好奇的问他们来干嘛?
阿依江笑笑,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撒娇道:“叶爷爷,我们想你了,来接你回家啊。”
叶万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
“好,我们回家,我也该去研究所了。”
阿依江却没有回去的意思,而是继续撒娇:
“爷爷,你那个电话是不是因为小白杨哨所的战士们?”
叶万成哑然,这个丫头果然是玲珑剔透,不过这事儿他不能直说,几十年的官场浸淫,他学会了很多东西。
首先,任何事情都不能从私人感情出发,而是要站在大局观上。
于是他摇摇头:“倒是遇见了几个战士,不过没有谈论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因为看见了,所以才想起这件事儿。”
一边的魏全友只撇嘴,他最烦叶万成这种有话不好好说,还要装的高大上的样子。
不过这事儿还真不能拆台,政治他不懂,但叶子既然装,就肯定有要装的道理。
“嗯,叶爷爷高瞻远瞩,我们要向伱学习。”
一边的刘军垦适时的一个彩虹屁拍了过来,阿依江偷偷伸出拇指给他点赞。
阿依江这时候又晃了晃叶万成的胳膊:
“爷爷,我也想去哨所看看,你带我过去行不?”
这种事情,叶万成自然不会推辞,如今的孩子们,跟军队接触越来越少了,全然没有了当初军民一家亲的概念。
四个人来到哨所的时候,叶万成不由得感慨万分,其实,他也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这里土地贫瘠,根本不长东西,加上严重缺水,最早的那颗白杨树,是战士们从牙缝里面挤出的水,才种活的。
而且,第一个哨所,还是叶万成他们修建的,那时候建材缺乏,他们一帮人用石头和水泥生生筑成了这座堡垒。
几十年过去,当初那个堡垒已经没有了踪影,替代它的,是一座高高的二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