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爷!兴爷你不能这么干!”
“你不能杀我们!我没偷你的铁佛!”
听到老头要把我们全杀了,然后埋在梨树下去陪王小琴,我慌了。
老头又掏出一根烟点上,他自己抽了两口,然后把点着的烟塞到了我嘴里。
我咬着烟不敢动。
“抽啊,抽一口。”
“我们也算朋友了,不要让我难做。”
我吧唧吧唧,抽了一口。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
他突然将我大腿上插的小刀拔了出来。
钻心的疼
我疼的咬不住烟,点着的烟掉在了地上。
兴爷将带血的刀在大衣上抹了抹,从我后裤兜摸出来手机。
“打电话,现在就打,打给你同伙,就说找到铁佛在哪了,让你同伙今天晚上十一点过来,地点就在废仓库。”
“打!”他大声呵斥。
他这是要我出卖同伙啊!
这在道上要传出去,我名声就臭了…我还想拖延时间说两句别的,忽然听到身旁的鱼哥说:
“拨号吧,田三久。”
“我来说。”
老头立即拨通号码,把手机放在了鱼哥眼前。
“嘟嘟”
“喂。”
“是我,有发现了。”
鱼哥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很平静。
“什么消息。”田三久问。
鱼哥说:“我们抹水泥的时候,发现仓库西北角以前被动过,白天有工人在附近施工不方便,今天晚上吧,你开车把冲击钻拉来,我怀疑水泥地下有东西。”
“知道了。”短暂通话后手机被挂断。
兴爷满意的点点头,“你这大个子不错,话少,办事,你放心吧,最后我让你痛快点。”
“你同伙有几个人,说说长什么样。”
鱼哥如实道:“两个。”
“一个男的四十多岁,短发,另外一个二十多,个头跟我差不多,平头,很壮实,脑子反应有点慢。”
“呵呵”
“你不说我也知道,挺配合啊。”
兴爷提起马灯,转头对我说:“我不是疯子,念在相识一场,让你们互相说说话,我就在这附近不远,要是你们敢喊”
“不喊!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喊!”
“呵呵喊也不怕,这里喊就没人能听到。”
留下一句话,他提着马灯拉开门。
一阵锁门声传来,小屋里又陷入了黑暗,安静的可怕。
“鱼哥?鱼哥?”我小声喊。
“怎么了?”
“你刚才打电话给田三久了,是不是有什么暗号给他了?”
“没暗号,有个屁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