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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儿臣听到了一些关于太子的流言,太子熟读四书五经, 儿臣不相信太子会做出那种事。可是, 若太子怀有不轨之心,还望太子给儿臣一个说法。”

皇上不大明白, “什么流言?”

李淮危代替陆潜回道:“ 皇上, 太子乃一国储君, 却暗地损坏臣女的马车。臣女与太子无冤无仇,女儿家的清白颇为重要, 加之马车被损,若臣女出了意外,太子可担得起责任?”

一听这话, 皇上明白了,陆霖还打算与李家结亲。

李淮危没有明摆着把全部的事情说出来,已经给足陆霖面子了。

定亲的男女,损毁女方的马车,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情趣,可陆霖身为储君,这样做未免太下流了些。

李淮危不是好招惹的人,陆霖有贼心没贼胆,急急忙忙狡辩:“父皇,儿臣没有,是李侯爷与棠小姐误会了。”

“太子一而再出现在棠小姐面前,不少人都看到了,难不成是在冤枉你?” 陆潜漆色的眸子冷凉,质问道:“ 最近棠小姐都躲在府中不敢外出了,可你还不收手。太子素有贤名,友善兄弟,你却做出这等不齿之事,太子,你太让弟弟失望了!”

陆潜倒是会说话,寥寥几句给他扣了这么多罪名,陆霖脸色一变,“三弟,孤绝没有觊觎棠小姐,你误会了,李侯爷也误会了。父皇,您听儿臣解释……”

皇上拧了拧眉心,懒得听陆霖狡辩,都是男子,他还能不清楚陆霖的想法!

皇上不虞,打断陆霖的话,“ 太子,你乃大邺储君,莫要行纨绔行径,败坏皇室中人的声誉,你向李侯爷和潜儿赔罪!”

陆霖怎会认下这些罪名,“父皇,棠小姐马车出了问题,儿臣只是恰好遇到了棠小姐,儿臣并未有其他想法,还请父皇明鉴!”

陆潜不会给陆霖狡辩的机会,他跟着道:“ 陛下,儿臣也不愿相信太子会背着儿臣做这种事情,丝毫不顾念兄弟之情,请父皇彻查。”

皇上很是为难,把棠梨的马车弄坏,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棠梨与陆潜两情相悦,陆霖明知故犯,觊觎自个弟弟的心上人,毫无君子之风,厚颜无耻。

陆霖是太子,做出了这等丢脸的事情不说,还被人告了御状,实在是愚不可及,糟心的很。

皇上不怎么高兴,他身为陆霖的父亲,儿子做了丑事,那就是丢他的老脸。

皇上低喝道:“ 太子,还不快向李侯爷与潜儿赔罪!难不成要让朕替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