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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见看着这场面就摇摇头:

“你现在这手,强行去搭秋千怕是得废了。”

“那就过几日再搭。”

沈弃分外好说话的样子,从善如流地止住了动作。

“项医师那边怎么说?”

“还需月余恢复。”

“月余啊……”

林寒见沉吟着,倏忽脑袋歪了歪,打量着沈弃的眼神仍旧清明锐利,“你方才搭秋千,许久未曾出现衰竭虚微之相,也不曾咳血,然而双手却一直提不上力气,真的只是灵力反噬?”

她的语气冷静平淡,却无端透出一种“我只会问这最后一次”的意味。

这种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效果却逾数倍。

“我知道你瞒我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但我现在想知道真相也有我的理由。”林寒见道,“我不知道你的确切情况,难免感到担忧。”

“我知道。”

沈弃唇线平直,略有叹息无奈的意味,“而且你似乎还有点生气。”

“你心里有数就好。”

不算旁敲侧击的试探追问,她也拿出正儿八经的态度正式询问过他,但他每次都或巧妙或佯装地遮掩过去。

事到如今他还不肯说,可他又能是在哪里受的伤,还不是流风城的那件事?

院中微风温柔荡漾,花香馥郁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