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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

沈弃摇了下头,低声道,“好苦。”

林寒见:“我看你之前几次倒是喝的面不改色。”

沈弃回道:“我总不能在这时垮掉。”

林寒见默然,很是明白他这话能延伸出来的多种意思,还夹杂着几分生无可恋的颓丧。

沈弃捉住她的手:“你陪我去喝药。”

林寒见没动:“我现在出现怕是不太好。”

“我让人把药送进来。”

沈弃顺势靠在她身上,他身量不低,脑袋侧歪在她的颈窝,一副没骨头的伤重姿态,“实在太苦,你陪我说说话。”

林寒见推开他的动作停下,想起项渔舟前段日子陪出来的那些药的气味儿,勉强对“吃药很苦”这件事生出点同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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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弃的药都由项渔舟亲自经手,旁边还不止一个人看着。

连日来主动听见沈弃催着喝药,项渔舟正觉得惊异,一旁的宋医师就变了脸色。等传话的仆从退下,宋医师将项渔舟扯到一旁,声音压低,神色惶惶:“项先生,阁主的情况你应当也诊出来了。”

项渔舟看看他:

“自然。”

“我观阁主近日性情反复,处事多变,如今还主动要求喝药……”宋医师憋着股劲儿,一鼓作气地道,“怕是真的脑子不太好了。”

项渔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