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信任直觉和细节,原来再熟知的事情都可能成为欺骗的武器。
“……我并不是在算计你。”
沈弃蹙了蹙眉,“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丑态去算计你?”
他从最后那个不可能的结果,物尽其用地发散思维。这几乎是他习惯性、条件反射在做的事,得出了有关的结论。
林寒见轻飘飘地瞥他一眼:“能如此清晰地思考,想来沈阁主一如既往地镇定聪颖,无需他人担心。”
沈弃一僵,未再多做辩解。
亲自重复自己的狼狈难堪并非是易事,林寒见又素来坚定心志,已然认为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再者,他前后转变未有足够铺垫,会让她误解无可厚非。
他正是因为无计可施,抓到的最后这点东西也来不及更好地铺垫运用,只想尽快派上用场,一并抓住她。
林寒见操之过急了,他同样。
只听林寒见道:
“可你这些话却是疯了才能说出来的无稽之谈,我要你所说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就因为你非得为你的失败找个理由,所以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哪怕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林寒见必须要否认。
她不能将把柄送给沈弃。
沈弃滞了滞,他已经想通了关节,但就是想不通最主要的原因。
“什么叫我对你没有报复的心理,对陆折予做的一切就失去了理由?”
林寒见紧随其后地持续发问,敏捷度其高地抓住了沈弃从一开始就最在意的点——他不甘心,为什么陆折予能有的恶果,他都没有,“你原来把自己和陆折予放在同样的位置上么?沈阁主啊……你确实条件优秀,坐拥荣华,可实在是太看得起自己。”
林寒见与沈弃隔桌相望,不闪不避,不退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