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眉头紧锁,握着她的手为她输送灵力,另一手扣住她的肩膀,防止她乱动。
林寒见的情况却没有好转多少,由原本的自虐式改为紧紧地攀住他,她的每次颤抖疼痛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他。
“阿容、阿容……”
林寒见哭着抱紧他,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去摸索他的手臂,他几乎控制不住她。
当林寒见摸到慕容止左手腕的瞬间,慕容止的手指也触碰到了她的脖颈。
即便在痛苦中,她含泪受苦的模样仍然有令人心惊的美,脆弱的姿态使得柔软白嫩的脖颈更加不堪一击,稍加用力就能将她杀死。
林寒见的手勾住了那枚檀木珠,她魔怔地盯着檀木珠,身体还在颤抖,她牙齿都打着颤,语气中带着诡异的期待与希望:
“……阿容,我抢了你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喜欢我了。”
慕容止的眼睛完全被血色覆盖了,他被她带回到八年前的那一天。不同于上次的发狂,他表象上是静止的,以一种旁观的眼神看着林寒见死死地抓住他的檀木珠。
她哭着泪水涟涟,犹如暴雨下的正盛芍药,美得令人升起暴虐的占有欲:“好不值得啊。”
慕容止放在她脖颈上的手指收拢。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另一个人说出来的:“是很不值得。”
“……不要在一起了。”
林寒见的眼神涣散,在他出手之前,她就难受得快要死去一般,说话断断续续的,维持在气音的标准,飘忽不定,“阿容……不值得啊。”
慕容止一顿:
她是在说他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