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缓缓的回头看我,冷冷的说:“你还真是多事,怎么,你是记者?”
“别胡说了,她是尉迟先生特意嘱咐过的病人。”
“尉迟?”女医生听后勾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然后不再说话了,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个笑容很诡异,我现在有点杯弓蛇影的感觉,看见谁都觉得像鬼。
“水大夫就是喜欢开玩笑。”一边的护士推着我往里走,然后低头解释说。
“我也希望,这只是个玩笑。”这间医院,很不寻常,从我进来开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加上院长三番四次提起的房间会流血,直觉告诉我,还是早点出院的好。
回到病房,院长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那个中年大夫站在那里。
“医生,我想问下,我这个不算严重,能不能出院?”
“既然尉迟先生特别吩咐过,那还是住一晚比较好。”那医生低着头一边在纸上写着,一边说。
“那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吗?”我看看天色,现在也确实是晚了,住一晚也是应该的。
“这个要看了片子才能确定。”
“不过就是点扭伤罢了,没什么大碍,估计明天就能下地走动了。”我揉着脚踝说。
“扭伤也可能骨折,要定位,那样就会长一点,这样你先躺在床上,我摸一下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护士扶着我上了床,那个医生走过来弯腰抬起我的右脚,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从门口走过,因为刚才进来忘了关门,所以我看得很清楚,她居然赤着脚。
“这里疼吗?”医生捏着我的脚踝问,我却没听见,专注的看着那个女人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忽然脚上传来一阵剧痛。
“啊!好痛。”我这才回过神,那医生微微皱眉说:“看来是扭到筋了,我已经帮你扭正了,明天看过片子确认只是扭伤的话,你就可以出院了。”
“哦,对了,这个楼层还有其他病人吗?”我实在有些好奇,那个红衣的女人,为什么光着脚走过,这里是骨科吧,不是神经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