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妈脚步一僵,讪笑着说:“怎么可能,只是老婆子闻了那灰味就会咳嗽,实在是进不得那么陈旧的屋子。”
“冯妈妈好金贵啊,搞不懂的还以为你是这个家的主子。”我轻轻的笑着说。
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但却没说什么匆匆跑了,我叹了口气,虽然这是一个凶险的房间,但也许还能救我于危难也不一定。
我把被子铺在门口,反正我是不会进去睡的,那床下的血都快漫过来了,要我睡在那上面绝不可能。
稍晚的时候冯妈妈又来了,她远远站在院子门口说:“用晚膳了,请小姐跟我到前厅用膳。”
我抿唇站了起来:“冯妈妈是不是觉得我完好无缺有点诧异?”我看出她眼中的失望和错愕,不觉淡问。
“怎么会?小姐说笑了。”冯妈妈语气十分不自然的说。
“那屋子什么情况,我知道。”我轻轻的说。
她浑浊的眼睛微微一眯,却不再说话了。
“村长回家了吗?”
“今天是小祭日,村长大人不回家要住在祠堂。”她淡淡的说。
“是吗,那等他明天回来我怕是都死得特别难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