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紫色的眸子盯着我流着血的手臂。
“爷?你怎么会在这里?”最先回过神的是缥缈,她错愕的瞪大美目,嘴巴大张着,好似看到鬼一般。
“为何流血?”白狼一眼都没有看她,依旧盯着我的手臂冷冷的问。
“白狼,我要见你。”在它那冰冷锐利的紫眸之下,我所有的勇气都散了,怯怯的说。
“我知道,我不来,你便不接受治疗,暗影已经都告诉我了。”它淡淡的说:“现在我来了,说吧,什么事?”
“……我能单独和你说吗?”那么多人看着,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儿。
“在那之前,先治疗。”白狼冷冷的说。
“治疗可以,但是我只要这个大夫给我治疗,我不要换别人。”我忙说。
“治得好自然可以,治不好,由不得你任性。”白狼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你根本不想治好我吧?”说得都是反话,治好了会被杀,治不好最多也就是消失了,也许还活着。
“什么意思?”它的眼微微一眯,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前一个大夫,已经让我有了知觉,你却杀了他,要不是你杀了他,我现在也许已经站起来了。”我一咬牙,也不管会不会惹怒他,就说了。
白狼挑眉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说:“你们都下去。”
缥缈担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她就走了,那个大夫自然也是走了出去,但是他不时的用眼睛小心翼翼的扫着白狼,似乎对一匹狼会说话,显得十分诧异。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没有人了,只剩下我和白狼大眼瞪小眼,它紫色的眸子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良久它走到我身边蹲下,懒懒的说:“给我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