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的正是张太医的师傅,这老儿多年没有音信了,隐姓埋名四处行医,说起来,还是张太医给我的消息,先前找不到人,跟你说了怕是一场空欢喜,如今已经近半坐实了,我还要问问”
他看着杨岑已经喜得快要发傻了,怕自己话说的太满了,便又提醒他:“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希望,我听张太医的意思,并不敢说比从前无异,但至少能保你多上十几年光景。”
杨岑仍旧遮不住喜意,他现在的感觉,也就跟身无分文的人突然挖出来一大地窖的黄金一样。
关键是,这些黄金还全是他的!
这么多的日子,乘以十二个时辰,全是他的!
齐泰摇摇头,这孩子什么时候能喜怒不形于色呢?
也罢,年轻人就要有朝气,便再放他一段时间,再好好教导吧。
他浑然忘了,杨岑先前哪里是没有朝气,差点没了气。
齐泰提醒他:“我刚才说的话”
“没忘没忘!”
齐泰踌躇了一下,又叮嘱:“这话对外不要说,现今有些事你还不明白,一切保密最好。”
杨岑有些不大明白,但看齐泰并没有现在告知他的打算,便点头应道:“我都省得。”
“这单子上的书”
杨岑两手抱拳,越加精致的脸上现出勃勃生气:“是!谨遵师命!”
自齐泰走了,杨岑数着日子,给自己定了计划,几时到几时要看哪本书,一本书要看几遍。
“师傅一走,我看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原来师傅竟比娘子要有用的多。”阿窈见杨岑精神慢慢好了,自己心里那块压着的天也如同扫去了阴翳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