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千万人吾往矣,慷慨赴死是一种活着。
将百年春秋尽付一觞花酒,沉于这虚假太平的世道,是一种活着。
但,总有人挣扎在风刀霜剑里,如寒梅、如衰草,倔强而卑微的活着。
……
林楠嘴里啃着黑馒头,轻啜着浑黄掺着沙砾的米汤,如饮醇酒。
眼睛扫视着人群,不时有人瞥见林楠,悄无声息的点了点头,旋即离开。
遥遥望着远处周培山,王克爽的四人指着众人肆意笑骂,任意玩弄折磨跪在地上的几名少女。
林楠眼神微冷,喝干了碗中米汤,背起竹筐,向着山洞而来。
“楠哥。”
才进山洞不远,就见第一个给林楠工具的青年正恭敬站在远处。
他名孙子岩,这几日也与林楠熟络了不少。
“按照你说的,在各处打了孔洞,可这灵矿石坚硬无比少说也要七八日功夫,而且他们会来么?”
孙子岩脸色有些担忧,小声的对林楠询问道。
“放心,做好自己手中活,其余事不用担心。那具尸体,谁也不能动,这几天都警惕些,别走漏的风声,一旦发现苗头,知道该怎么做。”
林楠淡淡开口,再次叮嘱孙子岩说道。
自那一日,林楠一剑斩了枣红脸,众人心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