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苏醒前的我:
距离上次写日记时间,已有半月有余,短短期间发生的磕磕碰碰,让我难以释怀。
感情之事,向来是世间上最为复杂,最为殊胜,无关对错与立场,且旁人不可道言。
所以,我究竟是观棋人,还是局中人?
一边是温柔贤良的大姐姐,她默默在意着你,关心着你,无时无刻在乎着你的内心感受,因为巧合的经历,与你还有一段超越同伴的友谊存在。
而另一边,外则娇蛮不讲理,内心幼稚,外表却强装成熟大姐姐风范,动不动就变脸,但却又有难以为外人所想到的温柔一面,某些方面仿佛是上一条的翻版,却又常常把自己伪装的与其恰恰相反。
让你时常感觉到十分的矛盾,却不会生气过多的讨厌,只是会感觉麻烦。
最后两人在不同的时刻,不同的地点,向你倾诉了心意,这一刻,你该如何?
到底是答还是不答?
不自觉的,我想起了曾经听到过的故事,或者称呼为道理也行。
你问人问题时,她若答非所问,便已是答了,无需再问,至于结果,单凭个人理解。
你若讲述心迹,他见山说水,那你便无需再说,山水相佐,却不同行。
比如你跟她说:我愿意陪在你身边。
她说:我现在只想追溯自我。
这或许就是拒绝。
人要知趣,亦要清醒。
我不是你,所以那时,我应该知趣,清醒的去面对这个苍白的事实,最后却得到的是一个微妙复杂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我的答案了。
而你呢?”
春源朔合上笔,把笔记本塞进书桌,望了眼窗外的夜色,静谧如墨,看不见皎月星光,朦胧中,仅有远处商业街灯火旖旎。
看了一会,便起身去睡觉。
七月二号,周五,早上七点三十二分,春源朔醒来,入眼的便是插在花瓶里开的灿烂的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