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思推开碗,“优等生,你不按套路出牌就没劲了。”
说罢,傅朝思又躺回到床上,背对着叶暮想拉上被子,“那我不喝了,你走吧。”
“傅朝思,给我起来!”叶暮想口气很凶,几乎是在命令。
“哦。”傅朝思服软了,乖乖起来,自己端着碗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叶暮将收回碗,把人扶回床上躺着,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
将傅朝思安顿好后,叶暮想刚准备拿起碗去厨房刷干净,傅朝思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将其扯上床,伸着脖子舔过他的唇,痞笑道:“你嘴边还有点药,别浪费。”
叶暮想没再继续纠缠,松开傅朝思的手起身说:“我去学校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傅朝思:“哎我都生病了,你不该陪床吗?”
“普通感冒而已,你自己躺着就行。”叶暮想平静地说。
显然傅朝思没那么容易打发,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往怀里揣,“事儿不是这么算的,你没听说过感冒搞不好还能死人的吗?我不能出事啊,我可舍不得让你孤独终老。”
说着,傅朝思蹭的_下坐起来,“对了,我听中医说,感冒就是有火,只要把火泄了感冒就能好。”
傅朝思一脸坏笑,拽着叶暮想的手就往自己裤裆里塞,“要不你帮我泄泄火?”
“傅朝思你别发神经!”叶暮想猛地把手往回一抽,脱离傅朝思的下身,“我走了,你休息吧。”
说罢,不再和对方继续纠缠,转身离开。
“喂,优等生。”傅朝思叫住他。
“嗯?”叶暮想回头,“怎么?”
“明天还有药吃吗?”傅朝思躺回床上,已经为自己盖好被子,满脸期待看着他,“刚才第一口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