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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之入骨的疼。

叶暮想发现了他难忍的疼痛,正打算松口。

却被傅朝思压着后背,使劲按住,“继续,别停。”

傅朝思疼得头皮发麻,额间全是汗。即便这样,仍死死地按着对方的头,不让他松口。

他怕自己忘了,更怕对方忘了,可疼痛能让记忆刻骨铭心。

直到最后,叶暮想奋力将他推开,“够了!”

叶暮想离开他锁骨的前一秒,傅朝思感受到对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的伤口。

令人魂牵梦绕地亢奋感。

一瞬即是永久。

叶暮想退后半步看着他,嘴边还挂着血痕。隔着苍白清凉的月光,刺痛傅朝思的眼。

傅朝思扬起嘴唇上前半步,抬手抹掉了对方嘴角上沾染的血痕。没问对方的意愿,一把将其搂在怀里,在耳边轻说:“叶暮想,别忘了我。”

唇角划过耳廓,在那儿留下了浅浅一吻。随后带着余温,消失在视野中。

所谓的告别,多数时候并不能做到緬怀过去,而是更加漫漫无期的念念不忘与刻骨铭心。

第二天一早,叶暮想坐在课桌前看书,向阳来到他身边,“暮想,你知道今天傅朝思去北京吗?”

叶暮想顿了一下,淡淡地说了声,“嗯。”

“那你不去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