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二人分别去了各自的学校。
昨晚在叶暮想那儿他几乎一夜没睡,今天整个上午用来补觉了。
课间,他和张大个儿一起去厕所,正拉拉链时,张大个儿转头瞅了一眼他下面。
“哎我去,傅哥你之前不是说,穿浅色儿裤衩的都是娘炮嘛。咋你这么快就变娘炮啦?”张大个儿边说还边扒着他的裤边往里瞅。
对方提起这茬,傅朝思才想起来身上穿的这一身,从里到外都是叶暮想的。他耳尖有点烧,一把推开张大个儿,“滚!少他妈碰我。”
张大个儿撇嘴,“这咋还矜持上了。”
傅朝思懒得理他,提好裤子,出门洗手。
……
接下来的几天,傅朝思都没再厚着脸皮往叶暮想家跑,剩下的策划方案都是叶暮想一个人完成的。
初步策划稿很快被市里领导通过,接下来的主要规划就是按部就班的拍摄了。
拍摄差不多用了一周的时间,过程也异常顺利。他们二人明明是风格迥异的两个少年,叶暮想与生俱来的谦逊和纯净,傅朝思则带着狂妄和自信,凑在一起,却有很强的视觉冲突与镜头感。
拍他们的荣誉奖状时,还把摄像大哥吓了一跳,二人的奖状多到眼花缭乱。
他拿着叶暮想的荣誉证书翻看起来。从六岁开始,就蝉联市里、省里,乃至全国数奥、英语大赛的第一名。
傅朝思翻着翻着发现,叶暮想却唯独少了一年的数奥第一名的奖状,“怎么没有二零一三年的?”
“没参加。”叶暮想淡淡回复。
“为什么没参加?”既然每年都参加,没有理由突然空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