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
“贝勒爷,”索尼道,“咱们摆在小凌河边的几个牛录额真都报告说看见袁崇焕的大纛和他的督标兵渡河了。”
这次豪格出兵锦州用的是“佥丁法”从一千几百个牛录中各佥丁10人(旗丁5人,包衣5人)从征,不过担任骨干的还是豪格自己的镶黄旗人马。在下面带兵的,也都是镶黄旗出来的牛录额真、甲喇额真。
另外,豪格还从阿敏军中借了一些在锦州前线和明军打老了仗的老兵,专门负责认旗和分辨敌军所属。
就是他们发现第一批渡河的部队居然是袁崇焕的督标,而且袁崇焕本人也极有可能打了头阵。
“真没想到袁崇焕居然那么有种!”豪格眉头皱着,“看来从锦州传回沈阳的情报有误啊!”
“贝勒爷,”索尼道,“这个袁崇焕有种也好,没种也罢,都是半渡了……二贝勒总不会连一个半渡的袁崇焕都对付不了吧?”
鳌拜也道:“是啊,二贝勒如果能把袁崇焕打死或活捉了……那么小凌河一战也就赢定了,贝勒爷在国中的威信也能大涨啊!”
“说的也是!”豪格点点头,“走……咱们点齐兵马去找二贝勒,和他一起出击!”
“嗻!”
“嗻!”
……
“袁制军平日待你们如何?”
“好!”
“你们吃谁的饭?穿谁的衣?”
“我们吃袁制军的饭,穿袁制军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