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儿媳啊!
想到这里朱慈烺赞许的冲丁玉英点了点头,然后问朱和幸道:“好运儿,这事儿朕已经知道了,你可有对应之法?”
对应之法?
朱和幸摇摇头,一脸茫然。
朱慈烺又看着丁玉英,“玉英,你有办法吗?”
“儿媳妇也没办法,”丁玉英望着朱慈烺,“不过儿媳妇知道,父皇一定会有办法的!”
父皇会有办法?朱和幸看了看老婆,又看了看父皇,一脸问号。
朱慈烺笑着问:“玉英,你为什么会认为朕有办法?”
丁玉英笑道:“因为父皇本就是安邦兴业之奇才,自古以来就没有能在安邦兴业上胜过您老人家的君王。如果您老人家都没办法,那么川人怕只能承受麻布暴跌之苦了。”
朱慈烺点点头,道:“玉英,你觉得川人能逃了麻布暴跌之苦吗?”
“这个……”丁玉英摇摇头,“儿媳妇觉得他们逃不了这个苦……”
朱慈烺又看了看朱和幸,“好运儿,你说呢?”
朱和幸笑道:“只要父皇想让他们逃了这个苦,他们就能逃得了!”
“你错了!”朱慈烺摇摇头,“好运儿,你给朕记牢了,天子不是万能的,天子也不是法力无边的神仙,所以天子不能违背常识,不能将珍贵的东西变得一钱不值,也没办法把一钱不值的东西变得价值不菲……当然了,天子也可以和自己口袋里的钱过不去,强行把不值钱的东西高价买回。但那不是天子的神威,是金钱的威力。
对于四川土布而言,一年几百万上千万匹都有,朕能花几百万两银子都买走?朕真要这么干,东南这边的奸商一定会再纺出几百上千万匹麻布来冒充川布,朕是买不完的!”
朱和幸皱着眉:“可是川人那么苦,若再失去女织之利,只怕就要难以聊生了……现在正是咱们和流贼争夺四川的关键时刻,总要多争取一下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