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美人坯子啊,还有几分狐媚……不错,不错!好好考,若是能中,一个王妃是少不了的。即便不中,只要考得还好,也是有机会侍奉天家贵胄的。”
东缉事厂内的一间小会客堂里,丁扒皮父女二人终于见到了东厂的潘督公。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黑脸堂,身板非常结实,除了没胡子,还真看不出是个太监。
听了潘公公的话,丁玉英小妹妹的脸蛋就是一红。
潘宇晨接着又对丁玉英道:“咱家现在就接住在东缉事厂的衙门里,还有空房,也没有什么人,就是咱家的对食。你如果不嫌弃,就借住在咱家这里,等着参加考试。”
东湖镇和武昌城内的朝廷各部院衙门里都配置很大的宅院,供官员和家属们居住,东缉事厂也不例外。
“那就多谢潘公公了。”丁扒皮连声称谢。
潘宇晨立即就叫来一个家人,是个老妈子,领着丁玉英去了后院安顿了,会客厅里面就只剩下丁扒皮和潘宇晨二人。
“丁员外,”潘宇晨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的对丁扒皮说,“你和张浩然的名字已经上达天听,陛下对你二人期待甚高,希望你们可以为朝廷建功立业。”
丁扒皮说:“督公,小的正有贼情要报。”
“什么贼情?”潘宇晨问。
丁扒皮道:“据说有一个流寇的伪王要到虎牙山来!”
“呵呵,假的!”潘宇晨道,“扯个大旗蒙人而已……不过你也不要失望,咱家这些日子和锦衣卫的朱卫帅商量了个放长线钓大鱼的法子。”
“还要放长线钓大鱼?”
潘宇晨笑着点点头。
丁扒皮问:“不知督公想钓多大的鱼?”
潘宇晨笑道:“很大,很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