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会已经有点心惊肉跳了!
他本来以为东莪是奉了朱慈烺的命令来拉拢多尔博的,可是现在听东莪的话语,好像没那么简单啊!
“格格哪里话来,莽古济落得那个下场,全是因为她不知道安分。”
“什么叫安分?”东莪反问。
四个老头子互相看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莪说:“多尔博是我叔叔多铎的儿子,凭什么继承我阿玛的部众还能当上朝鲜王?我是我阿玛唯一的骨肉,为什么不能当朝鲜的女王?”
啊!
这个女人疯了吗?
果然是多尔衮的骨肉啊!
可惜是个女流……而且她就带着一百个火枪兵,要夺位也不够啊!
四个老家伙都震惊了!
过了半晌,才是何洛会勉强开口:“格格是戏言吧?格格若是男儿,当王是没有问题的,可格格是女流……”
“女流一出嫁就是外人了,对吗?”东莪格格笑着问,然后也不等谁回答,就接着往下说,“女流嫁了人,生了儿子,这儿子是外姓……以后的朝鲜王就不再姓爱新觉罗了,对吗?”
“对……”何洛会答道。
“可我儿子姓朱!”东莪说,“我儿子姓朱……他当了朝鲜王,朝鲜藩国就是大明天朝的亲藩,再无裁撤之忧。
大树底下好乘凉啊!尔等一个个都有权有势,还有几十万两银子存在贾乐市行上吃高息……就真的不想找一棵能够乘凉的大树靠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