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回天津卫收拾人马吧。”李岩不敢依着计划请命防守北京,只想早日离开。
“好!”李自成点点头道,“天津也不可守了,你和你娘子收拾一下,就往山西撤退吧。”
……
“大哥,怎么样?皇爷是不是要走了?”
带头劝进的骆养性黄昏前后才愁眉苦脸的回到自家的宅邸当中,刚一进门,就遇上了等候了不知道多久的兄弟骆修身。
“哦,”骆养性点点头,低声道,“明日登极,后天就走。”
“什么?还要登极?”骆修身一笑,“都什么时候了?还登极……”
“说什么呢?”骆养性瞪了兄弟一眼,左右看看,没有发现旁人,这才松了口气,迈步向自家的书房走去。
骆修身有事情和哥哥说,就跟着他一路也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骆养性又把丫鬟和书僮都支走了,骆修身则关上门窗,又点上了一盏油灯。
兄弟两人,就借着昏暗的灯光,大眼瞪着小眼。
“说吧,什么事情?”骆养性问。
骆修身指了指书桌,书桌上面摆着一封书信。
骆养性拿起信封,撕开后取出了信纸,看了一眼,就脸色微变:“千岁爷的亲笔信……二弟,你和大沽口那边有联络?”
“不是从大沽口来的。”骆修身摇摇头,“是太子爷离开北京前交给小弟的……太子爷真是神了,那个时候就预料到李自成在北京呆不了两个月!现在果然应验了!”
骆养性拿起书信看着,越快越皱眉头。
“怎么了?信上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