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人呢?”
“大人在大路等候侯爷。”
没等李牧说话,李重义道:“大哥,我与小九快一年没见了,我去找他,你们先回。”
“也好……”李牧应了声,锦衣卫中也分出两个人,为李重义引路。只是这些后招来的人,都不认得李重义了,不知道他才是锦衣卫的真正创始人,第一任的指挥使。
继续往前,眼瞅着洛阳城的城门了,忽然又有几骑拦住了去路。李牧有些恼火了,拧着眉头道:“又是谁啊?”
“侯爷,是咱呀。”来人笑嘻嘻,连连拱手,李牧撩开帘子瞧了,道:“原来是小陈公公,你也是专门等我的?”
“是……”小陈公公凑上来,道:“陛下听说侯爷平安归来,龙颜大悦。但有一件事,还是得跟侯爷说一声。”小陈公公凑到李牧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李牧看了他一眼,道:“行,我知道了,我回来的消息,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齐王在后面的马车,你带走吧。”
“侯爷能体谅陛下的苦心就好。”小陈公公后退了半步,把道路让开了。李牧随手丢给他一根金条,小陈公公手忙脚乱地接住了,目送李牧的马车进城。后头的马车,被东厂的番子们接了过来,撩开帘子确认了是齐王,而没有其他人,小陈公公心里轻松了不少。
一路上收到线报,说继嗣堂的主人,李牧的生母卢夫人,也随着李牧一起回了洛阳。陛下生疑,便让厂卫来查看,却没说如何处置。小陈公公方才心里就在忐忑,这要是发现了人,是抓还是不抓?
不抓,陛下面前交代不过去。抓吧?他是真的不敢!
还好没发现。
有那机灵的番子提醒道:“督主,还有其他的路口,咱们要不要——”
“就你长了一张嘴是吗?”小陈公公怒目而视,斥道:“是不是就你长了一张嘴?!”
被骂的番子赶紧低头退后,心中却委屈的紧。这到底是哪儿错了呀?
“傻东西!”小陈公公气急,骂都懒得骂了,把金条丢给手下人,道:“个个有份,除了这个傻蛋,走,回长安!”
“谢督主!”
众番子齐喝,一根金条能换银百两,在场不过十余人,每个人都能分到七八两银子。对他们这些番子来说,已经是非常不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