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倒是挺美的,换作以前,李牧不会吝啬去帮这个忙,甚至还会乐在其中,但是现在,他可不会去做这种蠢事了。除非,另有所图。
他瞧了瞧传旨太监,道:“小公公有点面生啊,也是高公公的干儿子?在宫里头,是做什么的?”
“回洛阳令的话,奴婢可不敢高攀老祖宗,奴婢不是宫里头的。托您的福,奴婢在东厂公干。”
“东厂啊——”李牧问道:“这次传旨,来了几个人啊?”
“回您的话,厂卫出动是八人一组,这次传旨来了两组,除我之外,还有十六人。”
“求你们帮个忙?”
“不敢言帮,您吩咐就是。”
李牧凑近小太监耳边,说了两句,小太监愣愣地瞧了李牧一眼,颤抖道:“洛阳令,这,小的不敢。”
“你不敢,我就说是你偷的。”
“小的是真不敢啊!”小太监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求您开恩。”
“开不了,你看着办。”李牧丢下一句话:“你要是不帮忙,那就是你偷的,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可别怪我不给你们高公公面子!”
说罢,李牧回屋去了,只留下小太监一人,欲哭无泪。
……
昨夜,贼人夜袭县衙。洛阳令李牧虽拼死抵抗,却仍是寡不敌众,损伤了数名护卫。刺客虽然已经艰难击退了,但洛阳令李牧却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但受了伤,他手里的尚方宝剑也在打斗中遗失了。正巧,长安来了传旨的厂卫,李牧便把此事报给了东厂的厂卫,厂卫接手了此事,发誓必查出幕后主使之人,哪怕是挨家挨户的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当日的蛛丝马迹。
消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都只当是李牧为了找回一点面子的说辞,却谁也没有想到,李牧这个损招,带来了多少隐患。而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牧已经出了洛阳城,与李泰,白巧巧,金晨一起,踏上了回长安城道路。
苏定方被他留在了县衙,没有一起回来。不过此行有李泰的护卫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也出不来什么事情。去洛阳时,大包小裹,回来时,轻装简从,速度上自然是要快许多。没几日,便又看到长安城的城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