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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科举,头名状元,也不过就是六品。昨天票选出的前十名,最低的也等同于中了进士了!

相比十年寒窗苦,这是怎样一条捷径啊!

不少人都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没有更加努力,尤其是得票距离前十名相差不多的几位,更是肠子都悔青了,只要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得到八品官了,就差那么一两票,失之交臂,不得不面对更加忐忑的仲裁。

“各位,准备好了吗?”李牧笑了笑,挥动手里头的册子,道:“这是昨天晚上,连夜统计出来的,你们的分数!在看分数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下,今天授官的规则。”

“满分是一百分,分为五个档次。满分可授六品局长,九十分以上,可授七品处长。八十分以上,可授八品科长,七十分以上,可授九品主事,六十分以上,没品,可以在内务府做吏。当然了,满分几乎不可能,只是给你们个奔头。”

“前面说的是分数,下面则是各衙门口的‘分数线’了。这里要跟你们说明白,举个例子,若你够了八品科长的分数,但你不够你想要去的衙门口的分数线,那么你也不能去。每个衙门口招人都是有数的,先报先得,以登记为准。只能选分数够的衙门口,听明白了么?”

众学生也不是小孩了,自然都能听得懂,大声应诺。李牧对长孙冲示意了一下,长孙冲展开早就准备好的分数线告示,贴在了大唐技校刚砌好不久的院墙上。李牧又把册子交给昨日排名第一的许继,让他来宣读。

许继受宠若惊,向李牧行了个弟子礼,双手接过册子,大声宣读了起来。

“薛志,八十七分,唐礼,八十六分……”

李牧也没闲着,拿出来一摞“奖状”,这是他吩咐印务局雕版特别印刷的,用的正是八零九零后每个人都见过的那种奖状的图案,还特别做了木框,带有一块玻璃,刚好可以把奖状装裱起来。

木框、奖状,都不值钱,但这块一尺宽的玻璃,却是有价无市。若以香水瓶的价值来论这块玻璃的价钱,少说也得十贯以上。

李牧在奖状上面,写下了毕业生的名字。头一个,便是昨天毕业的第一名许继,然后是第二名长孙冲。刚好这时候长孙冲贴完了告示,回来看到李牧在奖状上写他的名字,忍不住问道;“恩师,这是什么?”

“这是大唐技校的毕业证,也是属于你们的一份荣誉。”李牧指着奖状上的字,道:“学生长孙冲于贞观四年冬月至贞观五年正月,在本校学习,完成全部课业,成绩优异,准予毕业。校长,李牧。”

“昨日票选出来的,都是成绩优异。而今日得分毕业的,都是成绩合格,是有区别的。”

李牧把自己刻的“大唐技校”印章拿了出来,盖在了奖状上面,又拿过一份木框和玻璃,把奖状夹在里头装裱了起来。

“这就完成了,来,我写,你帮我装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