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经脉……”孙思邈骇然道:“你这经脉!竟然!竟然一夜之间就——”
“啊!你说的是这个啊!”李牧松了口气,好险好险,自己的屁股保住了!
李牧把孙思邈的手推开,道:“还不就是那枚丹药嘛!”
“丹药?”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李牧清了下嗓子,开始了单口相声:“前日我去京东集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落魄汉子。这汉子形容枯槁,看起来像是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他扑在我的马车前面,你猜猜,我是怎么做的?”
孙思邈想了一下,道:“你从他身上碾压过去了?”
“老头,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啊!”李牧怫然不悦,道:“丹方你还想要不想要了?”
“要要要,你继续说。”
“世人都知道我这个人,最是心地善良不过。我一看,哎呀,这儿有个人,怜悯之心顿生,我就想啊,得救人呐。然后我就把他给救了,给他买了几个饼,又给了两个元宝,鼓励他要振作,人生不能只看眼前,要努力拼搏奋发向上——他感动了,感激涕零!他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你等一下。”孙思邈皱起了眉,道:“老夫怎么觉着你在编瞎话啊,还有,什么叫做童话?”
“啊……”李牧僵硬住了,口嗨得太过于开心,情不自禁地把歌词唱了出来。但是没关系,可以硬拗,李牧咳嗽了一下,道:“铜是铜铁的铜,画是图画的画,他告诉我,他的祖上流传下来一副铜画!”
“铜画?”孙思邈更觉得奇怪,这时刘神威端着茶进来,一共三盏茶,递给李牧一盏,递给孙思邈一盏,还剩下一盏要递给独孤九,看到他脸上的面具愣了一下,李牧伸手接了过来,道:“都给我吧,他不喝。”
独孤九酷酷地点了点头,把抽筋的右手背到了身后。
孙思邈摆了摆手,让刘神威下去,道:“老夫活了这么久,也算是见过世面。还真不曾见过铜画,这铜画上面画了什么?为何他说都是骗人的?”
“唉!”李牧抿了一口茶,长叹一声,道:“说起来也是一个悲催的故事啊!”
“这个人,自称是道家后裔。”
“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