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冷哼了一声:“若是她们想跟祖母一样尿裤子,我不介意成全她们。”
方管家闻言,当即就露了笑:“是,奴才这就去办。”
用完饭,谢婉便扎进了书房,看着挂着的想的美三个字,她不由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勾引李彧,确实是个技术活,只是她似乎有些弄错了方向。
她不应该,在知道李彧介意,她是为了权势靠近他之后,就将精力放在了同他解释,自己为何会要权势上。
毕竟,他那八百个心眼不是白长的,她的困境他一眼就能知晓,否则就不会在初见之时,就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将玉佩给了她,让她解围。
她的困境,她为何会要权势,为何会选择他,他的心里一清二楚。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许了她这样一个,动机不纯、心怀不轨,又算计了他好几次的女子,一个侧妃之位。
所以,他介意的根本不是她的动机不纯和算计,那句到此为止,正如全公公所言,不过是矫情。
确切的说,应该是小气。
因着她说了未曾相识、再无瓜葛,所以他就说到此为止,不仅是报复,还是专门来吓唬她的!
毕竟,他若当真想要与她再无瓜葛,又怎么会将玉佩又送还给了她?他身边的贴身内侍,又怎么敢背地里同自己说那些话?
既然只是吓唬,既然只是矫情,那就证明她必然有做对了的地方,让他对她心动,且念念不忘。
谢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当初在长公主府,他所在的院子里,她在他用过的茶盏上,留下的那个吻。
那个吻……
谢婉猛地一拍桌子!
是了!
勾引李彧,勾引李彧!重要的是勾引二字!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让他知晓她的不易,让他理解她的苦衷!
毕竟,一个早已习惯掌握生杀大权之人,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
她是有苦衷,她是有困境,可她是侯府嫡女,不缺吃穿用度,有苦衷能比得上那些被人拿捏了身家性命,不得不为虎作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