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解拍了拍肚子,那叫一个感慨,这群宋国老世族,还真不是一般的狗。
可李董又不得不承认,这才是常态,别说这年头了,哪怕是他还是做工头那会儿,接受各种教育洗礼的文明人、社会人,最终也敌不过种种“诱惑”。
人性这玩意儿,跟年头无关,自来是大差不差的。
“戴举何时登基?”
“明日。”
“嚯……还挺快。”
李解点了点头,倒是也佩服戴举这个老阴逼的坚决。
他要是不赶紧登基宋国国君之位,宋黑耳的老妹儿,可就不是他的“功劳”。
他现在登位成了国君,那么把宋黑耳老妹儿送出去的人,就是他。
就算国人唾骂,可这事儿的责任人,就是他:国君,戴举。
“给我制造一个借口,我要伐宋。”
“夏粮征收,可加赠粮赋。”
略微一想,皇途就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
见李解看着他,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之后,皇途便接着道:“加赠夏粮,我等可遣人暗中煽动,倘若偶有骚动,便使处处骚动。再言宋、汉边界,彭城、沛县,多有汉国米汤可以活命。又鼓吹汉国高价购粮,可是农者得利。此消彼长,比生嫌隙。”
“阴谋诡计,没什么卵用。不过用还是可以用的,但还得想个冠冕堂皇,一听就很合理的借口。”
“待公主入傅、薛,可是公主血书衣带,传于皇氏,言‘心忧公父社稷,日夜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