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解点点头,列国的贵族子弟,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戴举子这个废柴。
不是因为他如何,而是因为这种废柴,在贵族中,真的很少见。
这年头的贵族教育,与其说是玩什么逼格,倒不如说是军事技能。
从读书写字到驾车骑马,每一样都是针对军事来的,列国的体制不管是哪一家,运用文字来编纂律令,也是为了方便管理。
首先是军队,其次才是“国人”。
然而“国人”大部人时候,就是军队的来源。
此时列国除了极少数国家,都是尽可能地在集权,权力承袭从血统政治转向官僚政治,而为了“专业性”带来的效率提高,文武分家自然就产生了。
但大多数文武分家,并非是娘胎里带来的,是武士不干杀人放火的活儿之后,这才配把剑在腰间,却从来不拔出来。
这种人,就是文士。
和李董记忆中的印象流文士,完全是大相径庭。
鳄人们防着宋国使者,也是这个原因。
这年头,文士抽剑砍人,那都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皇策性情锐利,言谈颇有激情,我将‘大红01’和漆器送过去之后,也只是兴奋,却并没有多么热切。”
“能抑制欲望的年轻人,很有前途。”
李董拍了拍肚皮,然后道,“这宋国的公主,只要不怨恨皇氏,我也得给皇氏一点好处嘛。这做媒还得包个红包不是?”
“之前听宋国人说,这宋国的大相,要篡位了。这皇氏的大族长,现在还是宋国司城,我听说在以前,司城就相当于楚国的令尹。首李,皇氏能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