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行大哥更是脸皮发抖,心想这样的二傻子,这年头……不多见啊。
怎么就没让他给遇上呢?
此时在江阴会馆正抱着马桶痛哭的乌鳢,捶胸顿足自抽耳光,几度想要抽刀切一根自己的手指寄回淮中城向老板请罪,要不是奴客们拦着,一只手就剁了下来。
乌鳢一边哭一边号:“身负主公重托,我该死,我该死啊……”
“良人勿要愁恼,那中行云,兴许真是个贤才呢?”
“放屁!!!!!!!”
口水喷得几尺远,乌鳢怒吼道,“伊就是一只饭桶——”
“……”
“……”
“……”
奴客们面面相觑,也不好多劝,毕竟这事儿吧,不太好细说。之前东家装逼的时候,可是说中行云很有大老板还有沙仲哈的风范呢。
现在跟着东家说中行云是饭桶,真要是翻起旧账来,这事儿吧,就说不清啦!
乌鳢纠结之间,突然来了精神:“不行!那是主公的黄金!我要夺回来!”
一看东家都快疯了,奴客们连忙摁住了乌鳢:“良人万万不可啊,若是如此行事,只怕上将军震怒,良人必为上将军斩杀啊!”
“……”
这话比什么都好听,乌鳢顿时就清醒了,然后麻溜儿地爬了起来,一脚踢翻马桶,神色郑重道:“不错,主公最重信义,黄金没了,再抢便是。信义不能丢!”
深吸一口气,乌鳢道:“来人,命灶间造饭,我要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