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公,以‘汉子’之名位列诸侯,他日一统天下,又当如何处置周室?”
“我处置周室干什么?让秦国或者什么国,把周室给灭了,不就没问题了?”
“……”
云轸甪知道老板的心是脏的,也知道老板的魂灵是黑的,可万万没想到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先不急着想这些有的没的,二月讨伐荆蛮诸事,淮中城动员得怎么样了?”
“只待主公主持大局。”
“荆蛮不经打,但这一次有些不同,要实验一个东西,所以要慎之又慎。”
李解搓着手,起身又给云轸甪添了一点茶水,“得让那些进入淮中城的列国商人,赚了钱的之后,不把钱运回老家啊。这要是赚了钱就跑,岂不是给别人做嫁衣?”
收保护费是收保护费的事情,钱烂在本地,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云轸甪犹豫了再三,有些担心地说道:“诸侯借债作战,时有发生。只是顺序不同,乃是应战而举债……如今主公举债而开战,只怕淮中城列国商人,未必愿意出借啊。”
“一回生,二回熟嘛。我李某人的信用,怎么可能赖账。先小试牛刀,半年后,才能玩一把更大的。”
“伐楚?”
“到时候我问楚国人借钱,然后攻打楚国,你说这样干有没有戏?”
“……”
老云轸残躯一震,寻思着这是人干得事儿?
可转念一想,要是自己还是楚国的大夫,又在楚国没啥出路,家族撑死就是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