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大腿,李解很是高兴,笑呵呵地说道,“这淮河居然还有野驴群?那太好了,等我弄死公子玄,这就是宝地啊。驴可耐操了!比那些矮脚马强多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鹿邑养的驴个头儿这么大,或许就是这个品种也说不定。不过李乡长也不打算去刨根问底,他连自己怎么穿越过来的都不关心,还关心驴是什么品种?
“诶?”
忽然,李解想起一个事情,“这让马干了驴子,貌似能生骡子?”
“骡?”
白嫮微微点头,道:“可是公鹿蜀母马所生,谓之‘驘’?”
驘就是骡,李解听着奇怪:“原来是公驴干了母马?”
在一旁一头雾水的沙旦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跪坐在沙旦一侧的商小妹顿时掏出纸和笔:“良人,可是这个‘驘’?”
“这是啥?”
李乡长一脸懵逼,“这是嬴?”
“‘驘’啊!”
不等商小妹说话,白嫮俏脸气得通红,陡然提高了音量喊道。
“嗯?”
扭头看着白嫮,顿时让白嫮羞恼地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这个字,念骡?”
李乡长顿时大怒,“以后骡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