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雷斯伊德别墅,早已打电话联系的司机把哭丧着脸回去受苦的拉特送走,帕夏将球球从笼子放进房间,看着球球不安地到处乱跑,黑色的鼻头插进地毯被子里乱嗅。
“过来球球,带你去院子里拉粑粑哦!”
帕夏喊回球球,考虑到别墅院子封闭性不错,没有给它套绳索。
之前他还怕球球都一把年纪了,在狼群中来说都属于高龄,来到外面会不适应,产生应激反应,带了特别多的补充矿物质和维生素的营养膏,现在看来并不那么需要了。
“雷斯伊德,帮忙把塑料袋拿过来,还有球球的之前常玩的那个球。”
“嗯,水和吃的用吗?”
“水可以,吃的就不用了,没适应环境前先不要喂东西比较好。”
帕夏和雷斯伊德胳膊下挂着玩具,双手揣兜肩膀靠着肩膀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老狼甩着尾巴,一颠一颠的下楼梯。
突然的,他忽然有了种爸爸妈妈带孩子的感觉。
“噗,哈哈。”
雷斯伊德疑惑地歪头看着身旁笑出声的人,“笑什么?”
“就是。”帕夏撞撞他肩膀,冲他眨眼,“不觉得我们这样特别像一家人吗,孩儿他爸。”
雷斯伊德:“……”
顿了顿后,总是向下撇着的唇角凹陷上翘,插进兜里的拇指不自觉摩擦过无名指上的戒指,而在另一个手上同样有这样一枚戒指。
只是光如此想一想,便觉得世界明亮,春天仍在,鸟语花香……
有个人把他的世界和所有内心的阴暗角落,照的无所遁形,温暖充盈到胸腔,连同血液流淌向四肢,暖的不可思议。
国外人少地广,独栋的别墅并不昂贵。
开门后占地面积夸张到只能在乡村看到的草坪延展过去,直到被白色的栅栏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