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能对一件无聊的小事凑在一个笑成憨批争论一天。
帕夏还在他们巡逻路上堆雪人。
一天一个,一个间隔五十米,像过去他当老虎划地盘一样。
帕夏许愿,希望这些雪人证明这里有人守护,让偷猎者滚远点。
雷斯伊德高冷地揣手抱胸,看着他堆还说他幼稚,然而第二天兜里揣了一兜子麦丽素,挨个给雪人按巧克力眼睛。
后来麦丽素没有了就用‘豆’,结果好么,一排雪人眼里写着我是。
刚开始好奇的动物警惕十足,对雪人很警惕。
不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机灵鬼,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帕夏和雷斯伊德发现这帮小东西把麦丽素和糖豆都扣走吃了。
为这事,雷斯伊德那天扛着枪看什么都杀气腾腾。
帕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瞅你这点气量哈哈。”
第二天,雪人被推了,上面都是野猪蹄子印。
帕夏抄起两把斧头,雷斯伊德抱着他腰任由他蹬腿。
“妈的,别拦我!”
老虎不在家,野猪你个不到我腰的还称霸王了呢擦!
虎爷今儿个非灭了你的族!
咳,除了这个小小的插曲,生活很美好。
晚上他们还能用有限的场地烤肉,喝酒,看极地的星星,背景音乐放着当时雷斯伊德对他求婚用的曲子。
正因为两人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反而可以去追寻浪漫与爱与自由,文艺舒心地像诗歌中描绘的幸福。
洗澡互相擦背,喝咖啡不往给对方添热水。
紧靠着一人一本书,伸直双腿在火炉前暖脚,偶尔放下书总能同步,然后准确地捕捉到彼此的视线不约而同露出笑容。
然后晚上相拥而眠,暴躁乱甩的尾巴也学会了轻轻搭在伴侣的腰上。
兽人的适应期一天天过去。
日子快的像儿童时的书架,一眨眼才惊觉快开学了作业还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