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过来看看。
极寒对于俄罗斯人已经是司空见惯,何况她小时候就住在西伯利亚,于是修莉娅立即出发,在山下的站点整理好装备后,被站点的工作人员送上了山。
不过……
修莉娅歪头看着久久不开的门,然后在里面听到了乱七八糟乒乒乓乓的杂音。
“雷斯伊德?你还好吗?!”
修莉娅女士拍拍门,结果里面的杂音静了一秒,更响了。
修莉娅女士:?
木屋内。
帕夏听见那句‘是妈妈啊’后大脑一片空白,在清醒后他已经一脚把雷斯伊德踹下去,慌乱无措地跳下床开始找衣服穿。
“怎么办怎么办……吻痕还可以穿衣服,但耳朵和尾巴遮不住啊啊啊……”
“要不我跑吧?不行窗户太小了,啊,床底可以!”
帕夏手忙脚乱地要往床底钻。
而雷斯伊德黑着脸从地毯上爬起来,拽着尾巴把人从床下抠出来,额头青筋直跳地揪住帕夏的脸颊使劲揉搓。
“为什么跑,我们的关系难道见不得人?”
“可素,窝油耳朵和唯八。”
两颊被扯变形,帕夏努力吸溜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对他说,挣扎着还想往床底钻。
雷斯伊德才不会让帕夏去那么脏的地方,“只是尾巴和耳朵,遮一遮就行了。”
帕夏:“肿么遮?”
雷斯伊德顿了顿,想起什么松开他在物资箱掏出一大卷绷带,“用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