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夏:“……打多久了?”
夏母:“从我家小夏去世就一直打,说本人不在钱就转给直系亲属。”
帕夏:“……”
转头,颠勺,看着锅里翻滚的炒饭,面无表情的帕夏往里面默默多打了两个蛋。
端着炒饭回到前厅放到雷斯伊德面前,帕夏看着他拿起勺子周身放松地一勺勺往嘴里送,复杂地开口。
“伊诺维奇基金会,是你的吧。”
“嗯。”
“你……一直在给我爸妈打钱?”
“嗯。”
瞧着完全没有把这事当回事,开心干饭的人,帕夏轻声问为什么。
你完全不必替我赡养父母。
那时候我们连男友都不是。
而雷斯伊德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自然地说:“没什么特殊的原因,感觉你会放心不下他们。”
既然放心不下,就由我来实现愿望。
而且——
“我在你坟头放过婚礼进行曲,”
雷斯伊德一脸‘幸好我早有准备,你别想赖账’的警惕表情睨着他说:“所以我,默认是你的丈夫。”
“…………”
你这个混蛋……
哪有在死人坟头放婚礼进行曲的啊……
他盯着他的脸,片刻抬手遮住眼睛抿紧嘴唇,说不出心里那又想笑又想哭的东西是什么。
……
夜色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