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服被汗水稍微打湿一些,帕夏不知道刚才还一脸搞笑的他们为什么突然开始接吻,也不知道今天的空气为什么这么热。
一分钟?
还是十分钟?
耳朵里全是彼此心跳的两人退开些,又缠绵地抱住对方不愿意退开太多。
不管是蜜色的皮肤还是白色的皮肤,它们都一样红的烫手。
对视的眼睛水光莹莹,暴露出了各自的青涩。
雷斯伊德抬手将帕夏额头前的碎发顺到一旁,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枕在自己身-下,橘色头发散开小声喘息的人。
扬起脖颈碰了碰毛茸茸的虎耳。
感的耳朵立即弹了弹,毛毛全扫在了他唇瓣。
帕夏注意到因为情-动,整个冷漠尖锐外壳都融化的雷斯伊德,忍不住笑了一下:“感觉……莫名好色……”
雷斯伊德也弯起唇角:“因为是初吻。”
闻言帕夏更乐的不行:“我们两个年级一大把的男人,现在还是初吻——唔——”
嘴唇应该是没有味道的。
但因为另一个人的靠近,仿佛撒上了甜味的糖霜。
不知多久空气终于进来,抬起头的人抿了抿唇缝,婴儿蓝的眸子亮的令缺氧的帕夏恍惚。
他说:“现在不是了。”
“……”
“我要吻你很多次。”
“……”
少年少女谈恋爱叫酸酸甜甜的青春。
那两个大男人笨拙地谈恋爱叫什么呢?
弹性极大的床垫发出窸窣的声音,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回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