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护士端着托盘应了。
沃德把那块兽骨装入一个小玻璃瓶,大步离开房间。
他已迫不及待,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他一刻都无法忍耐!
急匆匆的脚步离开手术室,哪怕在门口没有见到黑发蓝眸的俄罗斯人,沃德也没加以关心,而是快步走到电梯口。
离开医院,驱车消失在大道。
沃德胸口剧烈地起伏,维持着仅剩的理智,兴奋激动地来到自己在罗马尼亚的隐藏的住址。
普普通通的居民并无住客,因为这栋楼都是他的财产。
轻车熟路来到最顶楼,勾开隐藏在天花板上的阁楼门,顺着木制楼梯一路向上,很快来到顶棚矮小的阁楼。
圆圆的小窗口投下傍晚的灯光,照在靠窗的床上。
沃德步伐变的轻柔。
他揣着兜里的东西小心靠过去,碧绿的眼珠扫过地上两个巨大的钢盆,盆内空空如也只剩余些许血迹。
巨大的隆起盘旋在床上,沃德走过去坐下,以一种复杂怀念又酸涩的表情将手伸进被子,触碰着里面某个东西。
“我回来了。”
他说,然而并没有人回应。
沃德像早已习惯,浑身疲惫中还有一丝轻松。
这丝轻松来源于新得到的比以往都强大的兽骨。
“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兽骨。”
他手在被子里的东西身上轻柔抚摸,小声说:“等我治好你,我们就离开罗马尼亚,去任意一个地方,不管多远我都陪你。”